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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三十章:妒由心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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皇後雖然是醒了,可是皇帝卻不時的出現頭痛的毛病,管殤拖著年邁的身子總是往皇宮裏面跑,已經吃不消了,剛剛進了府裏摘下官帽,府上當差的管家就跑來了,說道:“老爺,今日小姐從外地買藥回來了,您吩咐的硫磺已經給入了庫了,不過小姐說硫磺用了一些,所以就為您備了一份大禮來道歉,白果千叮嚀萬囑咐我們不能看,只能等老爺您回來自己去看,說您一定會好生保管著的。”

管殤一臉疑惑,心中滿是懷疑,看著管家說道:“讓那丫頭給我弄點兒硫磺來就騙了我十塊兒金子去,如今倒是大方了,還送我大禮?!”

不過還是好奇,管殤就自己去了倉庫,門一開,就看到了四五個人坐在倉庫裏面,身上都還穿著囚服,細細想來這大街上貼的通緝令上的臉如今都在這裏,管殤此時氣的是吹胡子瞪眼睛的,心中卻充滿了無可奈何,關上門就喘著氣去找管家,說道:“趕緊給我把大門關嘍,這幾****不見客了!”

“就知道菖蒲那小丫頭有不了好心眼兒,丟給我老頭子這麽一塊燙手的山芋,這賊丫頭!下回得好好的教訓一回才老實!”管殤是滿嘴的苦水倒不出,慢悠悠的朝著方才的地方走去,嘴裏還不斷地叨念著,忽然的擡頭翻了翻眼皮,心中又擔心了起來,“這要是讓霍清知道了,倆孩子又得吵嘍!”

城外搜索的最後一隊人馬回來,領頭的說道:“回將軍,帝都外的包圍圈已經全部到回到帝都,未發現重犯的身影!”

擎蒼心裏疑問很多,總是覺得哪裏不對勁兒,此時正好白天在南城守門的士兵被帶來了,擎蒼看著他問道:“我問你,今日自從你們收到我的書信之後,可有什麽可疑的人進來?”

士兵老老實實的回答說:“回將軍,並沒有可疑的人。”

“那有沒有什麽人是霍清沒有檢查的?”

士兵想了好久,才說道:“有,就是霍將軍的夫人,今日運送藥材回京,手中拿著皇後娘娘給的令牌,將軍身份不及,所以就放行了。”

擎蒼嘴角向左上揚,終於找到問題所在了,喚來身邊的副將,說道:“你帶人給我暗中調查幾個地方!”

副將用耳朵仔細的聽著,卻很是驚訝,問了一句:“將軍為何會懷疑這些人?難道將軍認為霍夫人是幫助逃犯逃跑的人?”

擎蒼冷笑,一手捏著下巴,說道:“霍清不是傻子,自己的夫人這麽奇怪卻沒查,石菖蒲對於他來說是難言之隱,可是對於我來說卻只是一個女人,犯人一定被石菖蒲藏起來了,只要跟她有關的人,都有可能藏人,你給我一個一個仔細的查!”

“末將遵命!”

管殤與這一眾人都不熟,給吩咐了幾句就離開了,一直躲在這裏不是一個方法,他們都知道,憑借擎蒼的脾氣,早晚會翻到這裏來的,再加上方才管殤的管家來通知擎蒼的人在挨家挨戶的搜查,這裏不是久留之地。

岱果兒嘆了一口氣,對寒槊說道:“寒大哥,若是沒有什麽萬全之策的話,不如趁著晚上,我們從後門溜出去,夜裏離開帝都。”

“這個方法不行,果兒,你想想,如今帝都裏面到處是擎蒼的人,晚上更是大忌,看這情形,我們白天走都比晚上走來的安全。”戒囚這回聰明了一回。

寒槊坐在一旁的椅子上,說道:“戒囚說的沒有錯,晚上反而更加的危險,不過我們如今來這裏三四天了,對外邊一無所知,必須要看清楚擎蒼的行動才好想辦法脫身。”

岱果兒走出來,說道:“不如我喬裝一下,出去看看?”

戒囚滿是擔心,攔住了岱果兒說道:“不行,要去也是我去,你的身手不行,要是遇到了危險,逃命都來不及,況且再遇上擎蒼,一定會被抓了。”

“你們都別爭了,還是我去吧。”丁禾開口,看了寒槊一眼,說道,“大少爺,還是我去吧,我功夫比果兒高,戒囚身子太龐大了,容易暴露,我去查探一下外邊具體的情況,再想辦法脫身。”

寒槊微微點頭,他也覺得丁禾去才最合適便說道:“好,你一切小心!”

丁禾還沒有出門,就已經將鞭子從腰間拿了出來,她明白這一次是非常危險的一次,也許會喪命,身形輕巧,幾個躍步就翻出了圍墻,順著圍墻慢慢地探索,仔細註意身邊的情況,半點兒聲響都會讓她駐足查探,管殤府外並不是太鬧騰,但越是這樣丁禾越不敢輕舉妄動,太安靜了也代表異常,躲在墻角處停留半個時辰不見動靜,丁禾這才邁開了腳步。

來到了帝都最繁華的一條街道,身子全部暴露在外邊的那一刻,對面一陣密集的飛刀就朝著丁禾而來,全部圍繞雙手雙腳循環旋轉,傷痕累累,筋脈被瞬間隔斷,手裏的鞭子掉在了地上,丁禾腳上用不了力氣,就像是一只無助的羔羊,擎蒼此時出現,站在了丁禾的對面:“終於露面了,只有你一個人,看來是出來探路來了。”

“哼!要殺要剮,悉聽尊便,不要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消息!”丁禾本來就做好被抓的準備了。

擎蒼緩緩地拔出了自己的那把薄劍,帶著一絲的寒氣,說道:“皇上已經下旨,抓到你們就地正法,今日就是你的死期。”

“叮叮叮”三枚銀針落地,擎蒼及時的跳開,望了一眼不遠處的草棚,看到了一位熟人,說道:“空澍?這麽多人都沒有殺了你,果然厲害!怎麽,今日想從我手上救人了?”

空澍微微一笑,肩上的貓咪跳下,眼睛瞥了一眼擎蒼,嫌棄的說道:“上次見你就說過,衣服穿得太不美了,怎麽就不聽我的改一改呢!”

擎蒼嘴上雖然掛著笑意,可是手裏握著劍柄的手,力道卻是收緊了幾分,空澍這個人不好對付,三次交手他都可以輕松的逃脫:“我知道你的本事大,逃跑的功夫很強,不過此時多了這麽一個累贅,你應該不會這麽輕易走的了的!”

“累贅?”空澍大笑一聲,指了指此時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丁禾說道,“你說的是她嗎?我什麽時候說自己是來救她的了?”

“那你是?”擎蒼皺眉,這個人的行動和言語完全的不合邏輯,總是感覺不妙。

空澍翻身,銀針隨著旋轉都射向了擎蒼,說道:“來救她的不是我,我是來跟你打架的!”擎蒼拿劍撥開空澍的銀針,卻被逼的連連退開,身邊的士兵被這有毒的銀針弄傷了不少,拼殺之間,擎蒼眼角餘光看到了丁禾的方向,棠棣將丁禾抱起,身形一躍就借著輕功離開了。

空澍看到擎蒼慌亂的眼神,笑到:“你在看哪裏?!”

銀針落地之時,從未打過近身戰的空澍竟是赤手空拳的去接擎蒼的招數,身形如貓一樣矯捷,劍鋒接觸的總是離他身體的三寸之外,指尖在擎蒼手臂上重重的點了三下,彈開了劍鋒,借此機會再次拉開了差距,就像是風一樣飛躍到了房頂之上,笑著看著擎蒼:“擎蒼,這一仗,你又輸了!”不等擎蒼再次出手,空澍的影子就已經不見了。

宅院的廚房裏面,空澍和鶯兒忙著熬藥,弄得屋子是煙氣漫天,鶯兒抓著草藥往爐子裏面放,一邊放還一邊說:“我第一次看到丁禾的時候,覺得這個女人霸氣極了,少言寡語卻很講義氣,在你們矢幽城也是排行第七,怎麽也是在那個叫戒囚的前面,身手怎麽這麽弱!”

空澍一聽這丫頭嘴上不留德,頓時變臉了,上下打量了鶯兒一下就說:“看你穿著一身的獸皮衣服,就順不了我的眼,如今嘴上也是沒有留下多少德,小姑娘,一個人行走江湖,嘴上留德為好啊。”

鶯兒瞪了空澍一眼,不聽這人的啰嗦,爐火燒得旺,小爐子裏面的藥已經燒得好了,空澍用手指戳了鶯兒一下,說道:“幫我把旁邊那個袋子裏面的藥草拿出來,放進去。”

空澍另一只手一直拿著扇子在扇火,所以才讓鶯兒動手,鶯兒也不是一個不講理的人,拿出袋子來,從腰間拔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就將袋子劃開,取出藥材放進了藥罐裏面,空澍瞥眼見到了鶯兒手上的匕首,引起了他的註意,不禁再次開口問道:“看你也就是靠著做獵戶為生,手裏這把匕首,怎麽也不跟你相配。”

鶯兒聽慣了這個人三番幾次的詆毀自己,已經不怎麽介意了,就舉起匕首拿到空澍的面前炫耀,說道:“怎麽?你也喜歡?這是我從那個叫李青青的身上偷來的,誰讓她總是看我不順眼,看她很寶貝這個,我就拿來了。”說完了,還一臉笑嘻嘻的。

可是這些話已經觸及到了空澍的底線,眼神尖銳,臉色暗了下來,看著鶯兒說道:“我本以為你只是一個山野村婦,如今居然還有順手牽羊的習慣!”

鶯兒一聽,脾氣也是上來了,站起身來就甩挑子不幹了,瞪著空澍就說:“哼!你一個比女人還事多的人,有什麽資格說我!姑奶奶我不跟你熬藥了!”小腿輕跳幾步就跑出了廚房,空澍眼中對這女子已經是看不下去了。

心裏受了氣,鶯兒就想著去找自己的棠相公換換心情,腳步剛剛邁進那家院子,眼神就從開著門的地方捕捉到了棠棣與丁禾的身影。

丁禾雙手雙腳都受傷了,此時只是穿著一身單衣在椅子上上藥,棠棣手中拿著藥膏在旁邊給她輕輕地上藥。

丁禾三番幾次阻止棠棣,說道:“城主,我自己來就可以了。”

“你的手腳筋脈都被割斷了,手腕更是根本就用不上力氣,就不要逞強了。”棠棣制止丁禾的話,一直給她上藥。

丁禾見到棠棣如此的認真給自己的腳踝上藥的樣子,不禁噗嗤一聲笑了,說道:“平日裏看到城主性情百變,冷冷冰冰的,如今照顧起姑娘來,也是細心的很。”

棠棣一聽丁禾的話也笑了,說道:“讓你見笑了,居然在你的眼裏我是這樣的一個人。”

丁禾欣慰一笑,然後臉色就暗了下來,說道:“這些玩笑話就不說了,城中寒槊少爺他們還被困著,憑借擎蒼的實力,怕是很快就會找到地方,我們得快點兒去找他們才好。”

“寒槊他們此時在何處?”棠棣問道。

丁禾回答:“在太醫院太醫管殤的府中。”

棠棣聽完了大驚,此種情景實在是匪夷所思,趕緊問道:“管殤為何會收留寒槊,他不是引火上身嗎?”

丁禾頓了頓,就跟棠棣說道:“城主不知,此次劫囚救了我們的是一位叫做石菖蒲的女子,她是管殤的女兒,此人為人仗義,雖然管殤沒有對這人多說幾句話,但是我可以感覺到,可以信任,所以她才將我們托付給了管殤。”

“石菖蒲?”棠棣這是第一次聽到這個人的名字。

“城主,必須要盡快想出救出寒槊少爺他們的計劃才好。”丁禾心裏心急如焚,如今寒槊等人生死不明,實在是讓人坐立難安。

棠棣此時已經給丁禾上好了藥,本不想讓這個人受傷的人再加擔心,就說:“這件事情你就不要擔心了,今晚我就會與空澍商量對策,你先休息吧。”

丁禾微微一笑,棠棣給自己吃了一顆安心丸,便微微舒了一口氣,說道:“那一切就都交給城主了。”

棠棣起身要走,就看到丁禾挪動身子實在是不方便,便說道:“丁禾,得罪了。”

一手將丁禾攔腰抱起,將她送到了床頭,吹熄了燈火,對她說:“你早些休息,等空澍那裏的藥熬好了,我再讓鶯兒給你送來。”

“多謝城主了。”丁禾微微點頭,自己躺了下去。

站在院外的鶯兒看到這場景,火冒三丈,腦海中不斷的重現方才丁禾幸福的微笑和棠棣那些鮮少出現的溫柔,如今再看棠棣將丁禾抱起,吹滅了燈火,心中氣憤難耐,一蹬腳就跑了。

棠棣與丁禾說完了話就出來將門關上,順著走廊去找空澍商量解救寒槊他們的辦法了。

都一個時辰了,鶯兒還獨自一人在宅院的一個小角落裏面抹眼淚,眼圈紅腫不說,嘴裏還自言自語的說著:“一個沒有表情的死女人,總是裝柔弱騙我棠相公,狐貍精!”

心中越想越憤怒,從懷中掏出了一罐東西,臉上露出了惡狠狠的表情,說道:“丁禾!你不要怪我,誰讓你勾引我棠相公了,棠相公是我宋鶯一個人的,你碰了就是不可以!”手中緊緊地攥了攥藥罐就跑回了方才出來的院子。

此時月色正濃,院中被月光照的很是明亮,鶯兒躡手躡腳的來到了丁禾房間外邊,探知屋內沒有別的人,就將罐子裏面的東西吹進了丁禾的房間,等了一會兒,鶯兒才推門而進,盯著床上睡熟了的丁禾滿是妒意,說道:“丁禾,棠相公是我的,你這個女人不配讓他對你這麽的溫柔!”

手上拿起被子就捂上了丁禾的腦袋,一直等了好久才拿開,手指在丁禾鼻翼間探了探,已經沒有了呼吸,鶯兒才快速的離開了這個房間。

心跳很快,像是要蹦出胸口一樣,心虛不已的鶯兒腳步走的極快,想著離著那裏越來越遠才好,剛剛到了棠棣與空澍所在的院落裏面,被空澍和棠棣看到,臉色才緩和了不少,三人一起討論起拯救計劃。

他們不知道的是,此時院外已經被擎蒼的人給包圍了,副將來到了擎蒼的身邊說道:“將軍,方才的探子回來說,院裏一共四個人,棠棣也在。”

“好。”擎蒼面露微笑,“他們能找到這裏,果真是有些本事,只怪空澍在帝都朋友太多,你吩咐下去,給我往裏面一起放箭!”

“是。”

三人正是聊的認真的時候,密集的箭雨從院外飛了進來,棠棣三人連番閃躲,院中房屋被射的殘破不已,而那帶著火焰的箭頭將房中東西引燃,大火慢慢地著了起來。

躲到角落裏面的棠棣三人剛剛吐了一口氣,棠棣心中一激靈大喊道:“丁禾!”

三人朝著丁禾的房間而去,推門而進的時候,看到的是床上被亂箭射殺的丁禾躺在那裏。棠棣心中一震,走上前去推了推丁禾:“丁禾,丁禾……”

可是丁禾卻沒有任何的回應。

空澍看著這一幕,眉毛微微皺起,心中痛意四起。鶯兒眼中淚水決堤,捂著嘴,輕輕地喊著:“丁禾姐姐……”

箭雨第二次射進來,大火著的越來越大,鶯兒上前拉住了棠棣說道:“棠相公,我們必須走了!丁禾姐姐已經死了!”鶯兒死拉硬拽的把棠棣拖了出來,從房頂跳了出去。

跑到街上,空澍腳步停了下來,棠棣問:“怎麽了?”

空澍看了棠棣一眼,說道:“我不能放下丁禾,就算是死,我也不想讓她被擎蒼燒死,丁禾最怕的東西就是火,我要把她帶回來。”

棠棣心中一震,就要跟空澍一起回去,鶯兒拉著棠棣勸說:“棠相公,丁禾已經死了,你何必再去冒險救她,此時擎蒼已經闖了進去,再回去就是去送死了!”

在鶯兒纏著棠棣的時候,空澍一人返回,跳進了屋內,抱起了丁禾的屍體就朝著門外而去,正好撞見了擎蒼,空澍臉上都是悲憤,看著擎蒼說道:“擎蒼,我敬你是一個人物,我們打多少次我都會相陪,唯獨這次,你不要惹我!”

擎蒼瞇眼看了看四周,帶著一股笑意說道:“看來你們被棠棣給扔下了,真是可憐。”

空澍冷笑,腳步微微退後,朝著後邊的火焰而去:“不管是不是被丟下,都與你無關,找不到我,你永遠是我空澍的手下敗將。”在擎蒼毫無防備之時,抱著丁禾一身閃進了身後燒的大火的屋內,不見了蹤影。

此時趴在墻上的棠棣想要去阻止,被鶯兒死死地拉住了:“棠相公,你不可以沖動!此時此刻我們誰都救不了!”

看到棠棣如此的激動,鶯兒心急之下將棠棣打昏了,一個人背著棠棣離開了這條危險的街道。

一處風景秀麗的小山坡上,可以看到一絲白煙緩緩地飄了起來,一個有些悲傷的身影靠在一處石碑旁邊,閉著眼睛,那副潔白的臉頰就這麽任意憑著陽光照射著,雖然還留有火災留下來的灰塵,但依舊很美。

肩上的貓咪跳了下來,一下子鉆進了他的懷裏。

石碑上刻著幾個字:“矢幽城六公子丁禾之墓,摯友空澍立。”

自從早上來到這裏之後,空澍已經待了三個時辰了,心中一直在想著什麽事情,最後一口酒喝完了,空澍眼睛睜開,對著墓碑說道:“丁禾,太奇怪,是不是,簡直是太奇怪了,以我對你的了解,就算是身受重傷,也不至於這樣才是。”

疑慮不斷的擴大,總是想不通到底是為何,瞥了一眼墓碑問道:“告訴我一下好不好,到底發生了什麽?”

沒有人回答,除了鳥叫聲什麽都沒有,空澍不知道怎麽的,心裏總是有被壓著的感覺,有著一絲的不甘心,沖著丁禾的墓碑大喊:“丁禾你武功這麽高!就算是手腳不方便,亂箭射進屋內的時候總該會反抗或者是躲避才對,你為什麽會老老實實的躺在床上被箭射死?!”

眼神閃過了一絲的淩厲,立即自問自答了:“除非,有什麽理由讓你根本就動不了!”一想到這裏,空澍心裏亂了起來,丁禾的死不簡單,罪魁禍首一定不是擎蒼這麽簡單。

擦了擦嘴上的酒水,站起來將酒壺摔了一個稀巴爛,空澍哈哈大笑著:“好玩兒,真是好玩兒起來了!好久沒有人挑戰我們了!丁禾,今日在此永別了,我們今日是最後一次見面,你的死因我一定會調查清楚,不管那個兇手是誰,我一定會讓她得到她該有的報應!”空澍大步一跨離開了這個小山坡,後邊的小貓咪緊緊地追著空澍離開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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